年轻医生给她解释，“就是脑部血管突然被堵住，血Ye流不过去，人就晕了。”
白降听得懂这些字面意思，但是不懂为什么突然就堵了，她问出来。
年轻医生回答：“一般这病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年病，但张薇老师还很年轻，我们问了情况，是情绪激动导致的。”
年轻医生还解释了很多学生的问题，但都劝她们先回去，张薇老师情况不错，不过现在药刚上，需要休息。
白降在这里站了很久，一直没看到舟鹤，病房进不去，刚透过门上的玻璃，只能看到病房床尾，更多的就不能了。她退到一边，看着一群纷纷扰扰的人，不可能是演的，张薇老师的确病了，又眼尖看到门口的陈探，在往里面瞧，她绕过人群，抓住他问：“朱玲呢？舟鹤呢？”
陈探被惊得跳了一下。
这么大反应做什么？白降像看嫌疑犯一样看着他。
陈探想拉回自己手，又拉不回，说：“我来看张老师，朱玲我从中午都没见过她了。”
“电话打不通？”
“打不通。”陈探摇摇头。
白降看着这个感觉是个老实孩子，放开他，确定他不跑，拿出手机拨朱玲电话，响了两下，接了，看着陈探惊奇的眼神，她扬了扬眉毛。
“降降？”
“是我，你在哪儿？张薇老师中风了。”
“我知道，我跟老师一起坐校医车过来的，我在9楼。”
“校医院这栋？”
“嗯。”
“我上去找你。”
“好！”电话里，朱玲笑得很开心。
白降却觉得这孩子不正常。她看着陈探说，“你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