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祖微微一笑，“这还不够说明问题么？”
“什么意思？”
陈牧羽隐约有些猜测，但还是想从血祖的口中得到证实。
血祖道，“为什么只在梦中，而不是真身降临？你和杨林接触了这么久，他可有见到过那人的真身？”
陈牧羽摇头。
极道向来是神秘的，理所当然的，别说杨林了，整个极道宫的弟子，都觉得本该如此。
神秘感，往往才会伴随敬畏。
“别说是他，就算是我，有生之年，也只是见过他半面而已。”血祖摇了摇头。
半面，陈牧羽不知道半面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是左半边脸，还是右半边脸，是上半边脸还是下半边脸，亦或者是中间？
当然，这时候陈牧羽不会去问那么无聊的问题。
“总之，你记住一句话，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
血祖眼中迸射出十分的毅色。
这么狂的么？
血祖尚未破道，居然也敢说这话，未免有些太不知天高地厚。
他哪里来的自信？
他就算再强，尚未破道，又岂会是极道的对手？
亦或者说，和陈牧羽猜测的一样，极道受到了某种限制，无法真身现世？
所以才会一直以入梦的形势和陈牧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