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年轻的警官纡尊下蹲，抬起周稗低垂的头颅，语气温和宠溺仿佛在谴责爱宠随地大小便，“就不会讨好吗？”
周稗感觉自己溺在海水里，窒息和咸涩包围着他，人类发出的声音刺破密不透风的混沌意识，他用尽力气睁开眼，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带着止咬器的下半张脸，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先流了一堆腥涩的浓白。
讨好？
讨好谁？
警官的笑意更温和了，在别人看来周稗只是十分缓慢地拉开一条眼缝，早已破皮红肿的嘴巴微微开启一线便吐了警官满手黄黄白白的污秽。
上一个日出之前，周稗开始他的受罚——被扒光衣服被塞到墙洞里一直到下一个日出后，空旷的室外环境，期间不会有食物、也不会有水源，天气恶劣也不会终止惩罚。
夏日的晨风凉爽得有些冷，只是被围观裸体，他的性器就有抬头的趋势，监狱的囚徒骚动起来：
“这有多久没人上墙了？可把哥们儿憋坏了。”
“就你？明天你也上去给哥几个爽爽！”
“看他那根小几把，我就说他是个骚货，看到了吧？”
“哈哈哈，这货怎么没毛啊？是不是就等着爷爷上你啊？天生挨肏的贱逼。”
“皮白肉嫩的，嘿嘿，今天好好用用。”
“呦呦呦……看，这就出水了！骚出水，肯定早就被万人骑烂了！”
“你懂什么？精盆肏起来才带劲呐，熟穴那滋味，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们不要说了，周稗心里疯狂呼喊着，头恨不得低到胸膛里，无可奈何不争气的性器越挺越高，活动场上高悬的探照灯好像专门在照着他，照着他翘起来流水的性器，照着他众目睽睽却越发不知廉耻。
皮质的拘束带把他的腰部紧紧固定在墙洞上，不得前进后退分毫，人群在短暂的围观后被早操铃声叫走整队，穷凶极恶的囚徒们在电棒和皮鞭的监视控制下，日复一日过着一成不变的枯燥生活，而“上墙”这项活动，是掉入枯燥柴堆的星火。
周稗那具一看就没有任何犯罪经验的白花花身体，就是柴堆上的羔羊。
他已经记不清是怎么开始的，是哪根几把先捅进来的。他虚张声势地斥骂，就有腥臭的几把来堵他的嘴；他用牙齿攻击，就有人卸掉他的下巴；他蹬腿挣扎，就有人左右分压，一齐捅进来两根粗大，鲜血登时就和满溢的浊精混在一起……
而自己那根因为毛发稀疏显得颜色格外浅淡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充血勃起，硬挺挺地立着，偶尔抽搐一下，像什么不值一钱的尊严，在欲海中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