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帆不知道自己是被亲晕过去的、被尿道棒插晕过去的还是后来被按肚子痛晕过去的，总之他晕了，并且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觉得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晕过去。
他是被憋醒的。
有人在亲他的脸颊，拉住了他想要拉开眼罩的手。
“我要上厕所。”
“就在这里上，盆就在床边，我给你拿上来，我把着你来尿，好不好？”
季白的语气像在撒娇，内容却让白云帆怀疑耳朵：他和季白两个人里一定有一个人疯了。
他沉默，试图挣脱季白的手去摘眼罩。
“没关系的，这次床弄脏了我也不怪你。”
这次……白云帆已经对上次酒醉后发生了什么不抱有任何希望：“这是弄脏床的事儿吗？放开，我要去厕所！”
“口气这么硬，应该怎么说话？”
小腹被压住，尿道棒又被往里戳：“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到现在，你还没把这跟东西整个吃进去过，要不要现在试一试？”
识时务者为俊杰。白云帆放软了口气，撒娇：“在床上好奇怪，让我去厕所好不好？”
“我让你去，你尿得出来吗？”尿道棒还在往里戳，戳得白云帆更想上厕所了。
“那你陪我去，陪我去好不好？”他顿了一下，红着脸，自己都觉得恶心地叫，“老公～”
一时没人说话，沉默震耳欲聋。
“你他妈，不去就不去！老子憋死也要跟你分手！”
同时响起季白的笑声：“别生气，叫得很好听，我很喜欢，就是你有点太可爱了，好好好，我跟你去厕所，我现在就抱你去……等一下。”
“又怎么了？”
“老板们刷了好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