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他怎么还染毛了…”谢渡朝低头看着照片,嘴里嘀嘀咕咕。

    谢暨听清楚了前几句,皱着眉问:“什么染毛,他以前不是吗。”

    谢渡朝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和谢知阙说了什么,恍然大悟,不禁称赞他理解能力真棒。

    “不是啊,我见到他那早上还是黑色的。”谢渡朝全盘托出。

    谢暨顿时有点搞不懂现在年轻人都这么有仪式感吗,回个家还要换发色?

    谢暨:“你去哪看的照片。”

    谢渡朝一阵坏笑:“嘿嘿嘿你直男懂什么,我朋友圈的小弟弟发的呀,你说我把谢知阙的联系方式挂上去会不会有人找我买。”

    谢暨:“家里不缺哪点钱…你买别让其他人知道你是我妹。”

    谢渡朝没必要为了小钱痛失亲哥,朝谢暨做了一个“你放心我绝对不去卖谢知阙”的表情。

    谢暨:……

    想着谢渡朝明天就要走了,谢暨也没去公司就一直陪着谢渡朝购物,晚上在餐厅吃饭时谢暨问明天要不要送她去机场,谢渡朝摇摇表示让司机送就好了。

    说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自从父亲把产业交给自己后谢渡朝的一切生活学习都是他在管,现在谢渡朝突然也要出国了,谢暨真的有点不习惯。

    “唉…”谢渡朝叹了口气。

    谢暨:“怎么了。”

    “巴黎会有这么好吃的虾仁吗。”说着还夹起盘中最后一粒剥干净的虾仁放进嘴里。

    谢暨有点忍无可忍了,敷衍着说:“当然没有。”

    早上谢暨起床时门口的行李箱已经不在了,下楼时经过二楼撇见沉沉闭紧的卧室门,直到现在他才在心里叹了口气。

    在车上时弹出季秘书的电话,谢暨按下接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