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齐愣住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不懂事，还用得着说吗？”
萧肆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他却仿佛听懂了。
“我讨厌被人关起来，讨厌他们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是个人又不是木偶，我不要别人管着我。”
“我不要被关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干着他们想我做的事……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只是想做我自己，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就这么难吗？”
“一定要听他们的话，做他们觉得我应该做的事才对吗？”
“……我好不喜欢。”
过程中，原齐一直静静地听着。
挺好的。原齐这样想。
神经大条如萧肆然，醉个酒，能把所有心事都一股气说出去，挺好的。
他仿佛窥见了萧肆然的内心。即便他并不知道萧肆然说的都是什么。
只是突然间觉得：好心疼。
他什么也不想了，双手用力抱紧萧肆然。
“……别说了。”
萧肆然被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有些懵，酒意顺着被箍紧的腰间缓缓上升，直达头顶。萧肆然的脸又红了不少。
“我知道，你有你不开心的事。我能理解。因为我也有。”
他一只手扣着萧肆然的头，温热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
“我们的昔日已经成为过去，但是昔日的我们永远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