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目光转冷,上前揪住他衣领“害你?那你告诉我行李包里装了什么?”
行李包……李大柱眼神飘忽,瞬间汗如雨下,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刑罚,却仍旧死性不改狡辩,“我就…就想捕几只猴子卖。”
陆珩推开他,面色更冷了。
“那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奉劝你把同伙招了,说不定还能早坐几年牢。”森林公安民警上前把人铐上,再次对陆珩表示感谢。
陆珩略微一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后来几天,事情在大队传开。
“卧槽,拼死拼活救出这样的人渣,真反胃!”
“下次遇上这事,还救什么啊,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简直没有道德底线。”
“……”
“咱们这个职业身不由己,就是知道那人十恶不赦,也要救啊。”
“是啊,不就跟医生一样嘛,哪能因为患者是坏人就不给人治了呢?”
队里为此进行了一番探讨,最终得出结论遇到这事,就自认倒霉吧,再恶心反胃也得忍着!
近至圣诞,南军一附院常青树上也挂上了彩灯。
乔汐走出急诊,就见陈浔等在外面。
“小汐,看在我等到现在的份上,给我一个送你回家的机会吧。”他说话一直如此,知道如何抓住别人软处。
乔汐看到他时就在想等会拒绝的理由,可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她若再拒绝,就是她不对了。
直到坐上车,她都在后悔,为什么没把陆珩的车开出来的。
“听歌嘛?”陈浔虽是问她,手却已经打开,轻松柔和的英文歌悠扬回荡在车内,“这首歌是写给逝去爱人……你觉得怎么样?”
乔汐听他侃侃而谈,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睡觉,随口敷衍道“我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