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褒贬同时进行的话,为什么越听越恼火,洪辰溪对未得奖一直耿耿于怀,偏从顾客嘴角说出来,他胸腔闷堵,话自然就比较冲动:“国外艺术家眼光有限。这褒奖不敢当,我还在不断努力…”

    恰时,门口站着一位美女,胸口悬挂一张铭牌的助理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洪老师,有贵宾来找您!”

    “抱歉!我先过去一下,子亦你明天来之前给我打电话吧。”洪辰溪叮嘱一句,就离开。

    助理目不转睛,看了一眼洪老师刚接待的客户,从而跟着一起离开。

    小画室没其他人,顾宁乾往沙画的地方挪了一步,居高临下评击:“什么水准,把人画的那么丑。还敢说别人没眼光!”

    “这是艺术,你不懂!我们走吧!”汪子亦丢开他,径直走出房间。

    顾宁乾又伫立在洪老师待过的地方,用手指张扬地划过他画过的位置,一张画乱七八糟的,彻底没了原貌。

    往返途中,顾宁乾心里老惦记着,洪辰溪看子亦的眼神分明有鬼,又用一张冠以艺术为名的脸,丑恶的沙画来撩妹,他觉得分分钟有一种头顶青青草原的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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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视感,他不是不相信自家女朋友,而是别人用一些小把戏就把人哄得团团转。

    汪子亦玩了一把游戏,车内过低的气压让她无所适从,才问道:“你从培训室出来,就一张苦瓜脸,谁得罪你了?”

    “我看那个老师不顺眼!行不行?”顾宁乾毫不留情道。

    “心思太黑,容易上火,你看你又要长痘痘!”

    汪子亦回想起来,是有点怪怪的,但学费已交不好反悔。

    搞不好,搞艺术的人就是这么神经兮兮呢,这么一想,就无所谓了。

    顾宁乾沉思了一下,道:“我也要去学画沙!”

    “你疯了,你大二的课程都来不及,还去上培训课。”

    汪子亦嘴巴比头脑快,说道。

    “没事,我想学,不行吗?”顾宁乾露出期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