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代表科尔沁所有的部族？”
都兰冷眼瞅了乌尔衮一眼，对他的话，根本就不当回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若不是他们的运气好，那么，现在他们的尸体都已经被埋到了坑里。那些科尔沁的骑兵的确是可怜，但那跟她都兰没有任何的关系。
眼下，十阿哥还在昏迷中，若是十阿哥就此长睡不醒，那么，她将领兵踏平整个科尔沁草原。
甭什么普通的牧民是无辜的，雪崩之下，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
“我可以！”
“敦郡王福晋，我求求你！”
“救救他们！”
“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只是听令行事，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在进攻的是什么人！”
乌尔衮声嘶力竭地喊着，挣扎着。
都兰却依旧是不为所动。
就算这些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但都兰知道，就算这些士兵知道了他们在追杀的是谁，他们依旧会听令行事。
所以，没有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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