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宁拿过湿巾给湛可可擦眼泪，心还是疼的。
“没事，可可真的没有事，妈咪不要担心。”
小丫头摇头，那满是湿润的眼睛看着宓宁，乖的让人心疼。
克莱尔说：“宁，我没事，你送可可去医院，我在这等会应该就有车了。”
“克莱尔老师，可可没有生病，没有受伤，只是担心妈咪，可可不用去医院。”
在车子停下宓宁安静的时间里，那是湛可可害怕崩溃的源头。
她怕宓宁出事，怕宓宁离开她。
克莱尔看湛可可，小丫头刚刚很伤心很伤心，伤心到绝望，但现在她很乖，很懂事，不像个普通孩子。
“对不起，妈咪开小差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宓宁捧住湛可可的小脸，和她对视，眼里是承诺。
湛可可认真点头，“妈咪不要离开可可，可可要一直和妈咪在一起。”
“不会的，妈咪不会离开可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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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孝义离开总裁室，湛廉时看电脑上的时间。
五点五十。
距离他刚刚打电话过去了五分钟。
湛廉时看外面的天色，雾气凝聚，整个城市都被披上了一件朦胧纱衣。
湛廉时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看下面的马路。
人在高处，脚下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渺小，车，人，路灯，全部成了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