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没注意。”那个男人道。

    “没事吧?”傅羊问他。

    俞声回过头,摇了摇头。

    傅羊抓着他手臂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放开,收得很紧,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个人的手臂不可抑制地贴到一起,但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并不让他觉得太难受。

    ——大概是因为傅羊身上的气味一直很干净。

    “我们走吧。”傅羊收回目光,说,“人太多了。”

    出去的时候傅羊站在外沿,俞声站在内侧,因此一直走到画廊的时候,俞声都没怎么感觉到场馆内的嘈杂拥挤。

    画廊明显要比展厅里面清净很多,一直走到接近走廊出口的时候,傅羊停下来,低头从背包里拿出了口罩和带兜帽的防晒外套。

    “都戴上,外面温度太高了。”傅羊递给他。

    俞声低下头,注意到傅羊的手背青了一小块。

    “痛吗?”俞声问他。

    “……”傅羊不知道为什么愣了愣,朝他笑了一下,很高兴一样道,“不痛。”

    俞声有点怀疑地看着他。

    “好吧,其实还有一点点,”傅羊很快改口,“不过很快就会好的,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傅羊只戴了顶帽子,是上次借给俞声戴的那一顶,他伸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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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了一下帽檐,在旁边垂眸看着俞声慢吞吞地拉上拉链,看得很专注。

    俞声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瓷白干净,指节修长,指甲修得圆润,尾指上那颗不显眼的小痣无端添了几分欲感,是很容易让人走神的手。

    傅羊目光顿了顿,偏头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