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炭翻脸道：“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吃饭？假正经！”
赵凯起身就想走，被骆千帆拽住，按坐下来：“我找你还有事呢。”
又回头骂宋炭：“你个王八犊子最好收敛一点，要不然从明年起，别给老子当顾问了，老子的钱都给赵程程。”
宋炭立马软了，嬉皮笑脸地问骆千帆：“我不说了行不行，那……这个……顾问费能不能高一点？一年两万太少了，赵程程拿的钱比我多多了。”
骆千帆嫌弃地瞅他一眼：“你他妈知足吧，要不是你跟我的关系，法擎天早把你给开了！”
这倒是实话。宋炭的业务是真的不行，运气好碰上骆千帆这个大靠山，法擎天的人不给宋炭面子，也要给骆千帆面子。
宋炭彻底老实，安静地吃饭喝酒。
骆千帆跟赵凯谈正事：“你跑科技条线的时候，有没有接触过物理学家，尤其是研究时光逆转、时光倒流之类的专家，我有问题要咨询。”
“时光倒流？什么意思？”赵凯看骆千帆的眼神觉得他在发烧。
骆千帆却很认真地解释：“简单地说，我就是想要证明，技术成熟的话，人可以从未来穿越到现在，也可以从现在穿越到未来！”
赵凯啼笑皆非：“骆驼，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基础理论都没有！别的不说，穿越存在逻辑上的悖论，比如祖父悖论。
“就是说，如果一个人回到过去，杀了自己的祖父，而这时候他的祖母还没有怀上他的父亲，那么他的父亲就无法出生，既然他的父亲无法出生，他自己当然也就无法存在，可是既然连他自己都无法存在，他又怎么能杀了自己的祖父呢？
“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凡是逻辑上说不通的东西，科技上也说不通，这也是物理学界认为时光不可能倒流的原因。”
骆千帆急了：“没有不行啊，没有时光倒流我从哪来的？”
赵凯有点懵，眨巴眨巴眼：“不是，骆驼，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你咋对自己的身世还有怀疑呢？”
“去去去，扯你的淡！”骆千帆啼笑皆非，“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用你我这个水平的认知和理论，显然不能解释时光倒流和穿越，所以我才要找专家嘛，说不定人家知道呢？或者说，未来科技发展了，有了新的认知也说不定。
“还有啊，就算没有时光倒流，平行宇宙呢？
“比如说，一个人回到过去的时候，他并不是回到他以前所处的那个宇宙，而是来到了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过去’，所以他对平行宇宙的“过去”的改变，不会对他原来所处的宇宙有任何影响。这就没有逻辑矛盾了吧？”
“骆驼，你到底咋了？”赵凯实在想不通，骆千帆突然发什么神经对时光倒转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