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在湖中游船边缘不远的水域中隐匿了许久。
负甲武卒明显是要远多于蒙面黑衣人,但却是被蒙面黑衣人连连击退。
由二层游船顶生死或击落于湖中的黑衣人大都是负甲持刀的武卒。
倒不是因为负刀武卒的刀法武艺不行,而是那些个仅有负刀武卒半数之的蒙面黑衣人皆是各个精通厮杀之辈。
尤其是在这种地域狭窄,人头涌动的小地方,手持特殊短刃的蒙面黑衣人简直就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
一楼船舱中,一层半透明的窗纱,阻隔了明确的视线窥探。
但借助船舱中的明暖黄灯光,依旧是能清晰的看得见船舱中的大致情景。
莫约是五六道身影。
一个是最靠内,仅露脖颈之上的束冠脑袋,应该是稳坐于游船一层的椅子之上。
一个魁梧挺拔,头戴领缨络的负甲武将,手持长戟,立于那个稳坐的灯窗影象前。
还有的同样负甲戴领缨络的武将,手持长剑,正与在另一端的纤细灯窗影像厮杀不断。
借助影像,前凸后翘,定是个身着紧身黑衣的蒙面黑衣女子。
一声声的“啧啧啧”陡然响起。
吴尘与詹言猛然转头,看向了一侧的冉陆,眸光皆是意想不到的意外。
詹言轻叹一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冉陆蓦然憋红了脸,想要解释上两句,自己可不是如若他们两个想象的那般模样。
自己不过就是有所感怀这场湖中船的厮杀罢了!
奈何二人却是尤为协调的不给冉陆机会,齐齐的转过头去,看向了湖面之上。
冉陆沉沉叹了一声,亦是转头看向湖面,只是有着些许眼眸余角光,时不时的飘向了一旁二人方向,细细的留意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