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顾知夏眨了眨眼，“小气。”
席城还真又扯了扯。
“摸了女孩子的脸，可是要负责的。”她盯着他，一本正经的，“你都捏了两下了……”
席城松开她了，只是嘴角上扬了起来，“早就摸过了。”
“啊，什么?”
“没听见算了。”
“我听见了，你说早就摸过了!”顾知夏炸毛，“你什么时候摸的，我怎么不知道!”
席城抿了抿唇，没说她睡觉时自己偷捏的几下，而是避重就轻道：“春游的时候。”
“……”顾知夏瞬间想起来了，那时候男生以为自己发烧，就把手贴到了她脸上。
“那也是摸了，也是要负责的，不然就是耍流氓。”
“你对我耍的流氓还少?”
“可我没摸过你脸!”
席城盯着她，瞳孔黑漆漆的，隐隐还带着一丝丝的危险，“那我让你摸回来?”
顾知夏默默的静了两秒，视线下意识落在了他的脸庞上。
“摸不用了……”顾知夏凑近他，亮起了星星眼，小心翼翼的问：“我能亲亲吗？”
大约是她脸皮厚的程度，再次刷新了席城的三观。
男生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眉头倏地皱起。
可顾知夏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一个激动，突然靠近他脸颊，飞快的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