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茵啊，你听我说，”李丙昊看见她柔柔弱弱的样子身体靠近了几分，但马上又被姜茹茵不着痕迹地躲开。
李丙昊见状，倒也没再靠上去，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口道：“你也知道咱们公司什么样，好不容易才签下了宋毓雯，刚好她不是要参加《心动青春》，也顺便能给咱们公司带来点新人。”
姜茹茵心里不怎么舒服，心里暗忖着，哪怕时代已经过了千年，还是挡不住这些人的野心。
“李总，”姜茹茵并不想听他解释什么，其中的利害她早就分析清楚了，无非就是她现在没什么用，所以就要人家说了算。
“您也知道我现在没钱，既然宋毓雯一定要让我离开公司，那就签个合同吧，不管我在节目中表现如何，我都会在半年内付清和公司的违约金。”
姜茹茵都能看见李丙昊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分明就是在盘算着什么。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李丙昊早就看出了姜茹茵并不会给公司带来多大利益，她签约的这两年里哪怕最红的时候微博也没有十万粉。
谈过了条件，姜茹茵忽而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相信，越是在这个时候谈好的条件，越是会让她获利更多。
法务部的人效率很高，马上拟出来合同，送到了李丙昊的办公室内。刚刚进来的男人看见姜茹茵狼狈地坐在沙发上，先是一愣，马上恢复笑容，将文件递给李丙昊。
李丙昊确认后，在甲方签上了他的名字，递给姜茹茵。
姜茹茵的记忆中有关于文字的东西，所以她不费力气将合同看了一遍。
一份是她参加《心动青春》的海选合同，上面写了出行方式，住宿的地点等等信息。
另一份是她解约合同，半年的付款期，半年之内任意时间支付都可以，需要她支付的违约金是十万，解约后，她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也可以签约其它经纪公司。
姜茹茵捏着那根圆珠笔，指尖碰了碰笔尖的位置，一点墨水沾到了指尖。很硬，这是她的第一感觉。签字的时候有些不舒服，但画在纸面上的时候却比毛笔要流畅许多。
在两份合同后签下自己的名字，刚刚抬笔却发现自己签的是千年前的汉字。
抬头，她发现李丙昊皱起了眉头。
“最近在练字，之前写的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姜茹茵解释着，这个理由倒也能说得通。
她十六岁出道，那时候也刚初中毕业，字确实也不怎么好看，之前的签名姜茹茵有印象，几乎都是画成几个圈的，连她自己都不敢认。
李丙昊没有再多说，法务也将一式两份的合同给了她一份，另一份带走。